鄱阳湖这片浩瀚的水域此刻已不再是文人墨客笔下“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的诗意之地。
它化作了一口沸腾的巨鼎一口吞噬生命、熔炼钢铁与血肉的巨大熔炉。
天际线被冲天的火光与浓烟撕裂湖面上成百上千艘战船如同受惊的蚁群相互碰撞、撕咬、倾覆。
金鼓声、喊杀声、兵刃的交击声、垂死者的哀嚎声交织成一首宏大而悲怆的死亡交响曲在天地间回荡。
在这片名为“战场”的绞肉机中央一艘插着“常”字大旗的快船如同一柄锋锐无匹的尖刀在敌阵中反复穿刺。
船头那员明军大将的身影便是这柄尖刀最锋锐的刃尖。
他就是常遇春大明开国第一战神一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名字。
他身披精铁重甲甲叶在火光与血水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而妖异的光泽。
一杆丈八蛇矛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时而如毒龙出洞直取敌将咽喉;时而如狂风扫叶将围上来的敌兵连人带甲一并扫落水中。
他的每一次冲锋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陈友谅军本就摇摇欲坠的阵线上。
“将军威武!” “随将军杀敌建功立业!” 他身后的士卒们早已被主帅的神勇所感染眼中燃烧着狂热的火焰。
他们紧随着常遇春的步伐悍不畏死地跳上敌船用刀、用枪、用牙齿与数倍于己的敌人展开最原始的肉搏。
常遇春就是他们心中不灭的战旗是胜利的化身。
只要他还在大明的水师就不会溃败。
然而勇猛如斯也终究是血肉之躯。
在这场以万为单位的死亡游戏中越是耀眼的光芒越容易引来最集中的扑杀。
常遇春的勇猛极大地鼓舞了己方士气却也让他成为了陈友谅军中所有弓弩手、刺客和悍将眼中钉、肉中刺。
无数双充满怨毒与恐惧的眼睛透过混乱的战场死死地锁定着他等待着任何一个可以置其于死地的机会。
“报!将军前方就是陈友谅的中军旗舰‘撞山舰’!”一名浑身是血的传令兵嘶吼着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撞山舰”单听其名便知其不凡。
这是陈友谅的骄傲是他集结了汉国最顶尖的工匠耗费数年心血打造的庞然大物。
它高达数丈船体由三层厚实的铁木包裹寻常的火炮和箭矢根本无法洞穿。
船头更是铸造了巨大的撞角状如山峦足以将任何挡路的战船撞得粉身碎骨。
甲板宽阔如平原上面布满了陈友谅最精锐的“铁甲卫”这些士兵人人身高八尺身披重铠手持长柄大刀是陈友谅压箱底的王牌。
“好!好一个‘撞山舰’!”常遇春立于船头望着那艘如同移动堡垒般的巨舰眼中非但没有惧色反而燃起了一股更炽烈的战意。
他知道擒贼先擒王只要能拿下这艘旗舰斩杀或生擒陈友谅这场旷日持久的水战便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传我将令集结所有敢死队随我冲击‘撞山舰’!今日不是它沉就是我亡!”常遇春的声音如同惊雷在喧嚣的战场上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士兵的耳中。
“是!” “愿随将军赴死!” 一支由数百名精锐组成的敢死队迅速集结。
他们知道这将是一场九死一生的任务但能为常将军效力为大明开国立功他们甘之如饴。
常遇春的座船“破浪号”率先开动如同一支离弦之箭直扑“撞山舰”。
数艘跟随的战船紧随其后形成了一个锐利的冲锋阵型。
湖面上水花被高高溅起仿佛在为这群无畏的勇士送行。
然而“撞山舰”上的防御远比他们想象的要严密得多。
就在“破浪号”距离“撞山舰”尚有百步之遥足以让士兵们抛出钩索和抓钩时异变陡生! “放箭!”“撞山舰”的高台上一名敌军将官厉声喝道。
刹那间旗舰两侧的船舷上数百张强弓硬弩同时抬起密密麻麻的箭矢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心寒的寒光。
这并非普通的箭雨而是陈友谅为了对付常遇春特意准备的“破甲重箭”。
箭头由精钢打造呈三棱状专门用来破开重甲。
“嗖——!” 尖锐的破空声连成一片仿佛千万只马蜂同时振翅。
箭矢如飞蝗过境如暴雨倾盆瞬间笼罩了“破浪号”前方的所有空间。
空气中只剩下箭矢撕裂气流发出的死亡之音。
“挡!”常遇春怒吼一声手中的丈八蛇矛瞬间舞成一团密不透风的银色光球。
他身形如电在甲板上高速移动长矛或点、或拨、或扫、或挑将射向自己和身边亲卫的箭矢一一击落。
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密集得如同炒豆火星四溅令人眼花缭乱。
他的武艺已臻化境。
在如此密集的箭雨下他竟能为自己撑起一片小小的安全空间。
但他终究不是神。
箭矢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多到超出了人力所能防御的极限。
总有刁钻的箭矢从意想不到的角度穿过他防御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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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大明第一战神第66章 身被数创来源 http://www.dzxyf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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