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春雨滋润着又一个万物复苏的春天。
山峦叠翠大海波澜不惊。
大地萌绿小草发芽杏树率先开满了一树粉白色的繁花。
一片片树叶展开了一把把小伞一棵棵大树撑开了一把把大伞。
我名正言顺地成为一名机关干部掉进了春风的染缸里彻底浸透。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我每天早起爬雁过山起床号响过之前回来出早操。
晚饭后我去西海在沙滩上徜徉让晚霞带走我对家乡的思念。
农民最大的负担是农业税若干年之后才能取消。
自从我提干之后父亲再不为农业税而发愁不用为购买种子化肥而发愁。
父亲算了算说:“你寄给家里的钱买粮食吃都够了。
”即使如此还得种地否则鸡鸭鹅狗吃什么?大牲畜吃什么?即使“农转非”只要没离开农村农家院里的东西一样不能少。
只有大自然才能答疑解惑。
我吃完午饭登临修械所后面山坡上。
我脱了鞋袜躺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伸展了四肢。
暖洋洋的阳光将惬意融进全身。
身下倏然变凉春天也虚伪大地也假笑只有表层是热的。
生命之因为永远鲜活因为血总是热的。
一阵海风刮来松枝摇曳松涛和鸣世间的一切若即若离。
远处一团紫雾如同气垫船忽忽悠悠地从山下飘上老铁山顶。
晴天只是昙花一现马上变得不雨不雾不阴不晴。
树上、房檐上和晾衣服的铁丝上冷汗般地滴着水滴。
借老家某个干部的口头禅“这将意味着”:海岛不死不活的天气到了。
随即狂风大作树枝折断没挂窗钩的窗户上的玻璃“哗啦啦”地破碎一地。
没提干的时候幻想:只要提干了梦中的佳丽就会从天而降。
现实却不是那么回事我尽管提干了梦中那位佳丽仍迟迟不肯露面。
连队干部们说机关干部无所事事如同神仙般自在我没体验到腾云驾雾般的闲适。
机关干部们说整天忙得脚打后脑勺我也没看见谁没头苍蝇一样乱飞乱撞。
机关工作既神圣又神秘上传下达责任重大牵一发而动全身。
机关无小事。
个别机关干部文化基础差除了贻误战机还会弄出令人啼笑皆非的笑话。
“五一”国际劳动节到来之际参谋“万山大哥”在电话纪录结尾写了两个错别字:节日期间要塞区要求全体官兵着装整齐不能影响我军……” 没想到电话记录传达之后在守备区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家属刚来队的干部换上了新军装出门扎腰带前后摆臂快超过九十度没人的时候左顾右盼怕遇上检查组。
家属随军的干部也不敢掉以轻心在家里也正襟危坐准备上环的家属把心放回肚子里。
一次守备区通知各单位看电影迫击炮连连长老鲍嫌《锅碗瓢盆交响曲》片名没有劲影响战斗力自作主张改为《锅碗瓢盆叮当响》。
某志愿兵遗憾地说:“我老婆亏了还没混上个军嫂。
”他以为只有干部配偶才有资格称军嫂。
某干部是北方人家属是南方人两个孩子格外聪明。
他向人传授秘笈:“找个异地人配种出好孩子啊。
”政委在大会上点了“千山大哥”等人的名字强调提高文化素质的重要性。
不管已婚未婚机关干部宿舍楼统称“光棍楼”。
政治部李副主任宿舍里有一台十二寸黑白电视机每天晚饭后大家不用敲门就可以进来看电视连续剧《武松》。
武术、山东快书和煎饼是山东的土特产。
李副主任家属来队大家进来之前也只是象征性地敲敲门。
在众目睽睽之下夫妻俩紧挨着并坐在两把椅子上同披一件军大衣很是亲昵。
不管谁进来他们都幸福地回眸一笑。
两个人个子都不高就像那樽嘴对嘴亲热的工艺品陶瓷人。
他们结婚十四年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到两年。
机关干部的业余时间除了看电视看电影看书最大的消遣是喝酒。
不会喝酒的人等于离群索居。
继酒鬼、酒神、酒仙、酒豪之后酒狠、酒闷、酒爽等层出不穷。
有天星期六的晚上我们八个人喝了六瓶白酒。
一大早老百姓孩子翻墙到宿舍窗下拣酒瓶子。
暗室也是厨房里面煤油炉子、锅碗瓢盆油盐酱醋等一应俱全。
下酒菜也是五花八门。
连队杀猪猪蹄子和猪耳朵前来聚会。
后勤鸡场的小鸡不时飞进来。
老百姓开手扶拖拉机卖虾爬子和在“北小圈”一样一元钱用脸盆可劲装。
用一卷旧报纸也能在老百姓那里换回两条大鱼。
伍干事仿佛随身携带鱼网和冷冻库钥匙出去不一会儿能弄回鱼虾螃蟹。
实在没有下酒菜把准备家属来队的银针鱼拿出点儿也喝的晕乎乎。
那天晚上实在没有东西下酒两个放映员打着手电筒我用气枪在俱乐部周围的大树上打下百多只麻雀和一只乌鸦。
前天刚复映一部老电影《乌鸦和麻雀》我们也炖了一锅乌鸦和麻雀喝了两瓶景芝白干。
半夜三更大家身上燥热盖不住被子都说这道菜大补。
那天一条不知趣的狗误入小楼内被我们引诱进了暗室晚上吃狗肉豪饮。
每个人都有几段酒后醉事让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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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走出小西山第118章 有色眼镜阴影重现 梦中佳丽万里云端来源 http://www.dzxyf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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