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裴玄很是强硬他这人高高在上向来霸道。
此刻却又刻意放轻了动作。
小心翼翼地用布料轻轻沾去她脸上的血渍。
“怎么不早说?流了这么多血。
” 阿蛮不敢再躲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也不敢动生怕又惹怒那人。
就任由那人擦拭着自己脸上的血污。
可那血污擦了又渗裴玄向来拿箭都很稳的手此刻竟微微颤抖着。
他忽然俯身一把将阿蛮打横抱起“别怕孤这就带你回东宫。
” 也不知这声“别怕”是说给怀里人听还是说给他自己。
阿蛮用力仰着头想不让血再往下淌。
她从前也流过鼻血却不曾像现在那般汹涌难止。
但她倒是没怕只是有些担心。
她看到那人衣襟的银色绣线上不知何时染上了血迹几点刺目的红正慢慢晕开分外刺眼。
阿蛮小声嗫嚅:“阿蛮弄脏公子的袍子了。
” 裴玄没有说话垂眸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怀中人。
“哎。
” 又是一声叹息。
阿蛮想定是又惹他厌弃了。
意识渐渐发沉昏昏沉沉间竟真的睡了过去。
梦里还是那条熟悉的宫道青石板路长得没有尽头。
她走了无数次闭着眼都能数清路边那些宫灯的位置。
她知道的只要跑过这条道就能看见阿姐站在尽头笑着朝她招手。
可这条路从来没让她跑完过。
“长乐啊!慢些跑小心脚下!” 阿姐的声音从远处飘来还是记忆里温温柔柔的调子。
阿蛮却什么都顾不上了眼泪滚得满脸都是却还在跌跌撞撞地往前冲。
“阿姐!长乐跑不动了……阿姐来接接长乐好不好?” 脚下一绊又是这里! 她早该知道的每一次梦到这里都会摔得结结实实。
明明眼睛盯着那处凸起的青石板想绕开想躲开可身体像被无形的线牵着重重摔在和从前一模一样的地方。
一如十三年前那个雨天她也是这样摔在这条宫道上从此再也没追上阿姐的身影。
“哗啦啦!” 一声惊雷炸响震得帐幔都轻轻晃了晃。
阿蛮猛地睁开眼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眼泪黏在睫毛上涩得发疼。
她茫然地抬头入目是帐顶。
不是梦里那盏永远亮着的宫灯也不是宫道尽头阿姐的身影。
原来又是一场梦。
帐外传来淅淅沥沥的响声不是风声是真的下雨了。
雨丝敲在窗户上让阿蛮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些。
她偏过头看见床帐外映着两个模糊的身影说话声压得很低。
阿蛮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努力睁大眼睛去辨。
其中一道身影挺拔修长宽肩窄腰的轮廓倒像极了裴玄。
“那公子可知郡主的双亲当年是得何病去世的?” 另一人的声音很陌生。
帐外静了片刻那人没有立刻回答阿蛮只看见那道身影微微动了动看动作竟像是在摇头。
阿蛮的心头一揪藏在被褥里的手悄悄攥紧了。
为什么要问她的爹娘? 他们哪里是得病死的?他们的身子好得很呢。
都是被那些坏人害了的。
帐外又传来那人的叹息声。
“郡主醒了?” 石太医的声音先传了进来裴玄顺势也转身看向她。
阿蛮到了嘴边的话忽然卡了壳只扯着嘴角牵出个极浅的苦笑:“公子……” 她的视线往旁侧扫了扫这才看清另一道身影是太医院的石太医。
方才在帐外问话的大抵就是他了。
石太医见她醒透忙躬身行了礼又对着裴玄略一颔首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屋内顿时只剩他们两人连窗外的雨声都显得清晰了些。
“既然醒了就过来喝药。
” 阿蛮不敢耽误撑着身子就要下床。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还没换还是那沾了血。
她下意识抬眼去看裴玄却愣了愣。
他身上的银纹玄色锦袍竟也还是那件衣襟上她昨天弄脏的血迹分明还在。
她是记得的裴玄最是爱洁素来见不得衣上有半分污渍。
可今日他竟穿着这件沾了血的袍子待在这屋里许久。
或许……是他没留意到吧? 阿蛮心里悄悄想着手指蜷缩了一下把那句想问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哪敢多问万一触了他的忌讳再惹来责罚反倒得不偿失。
桌子上的碗里是黑乎乎的汤药还没等阿蛮凑近一股浓重的苦涩就先钻进了鼻尖呛得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公子我只是撞破了鼻子也没大碍不必喝药的。
” “喝吧。
” 裴玄没多说一个字阿蛮也不敢忤逆。
既然赐了汤药那便只能喝下。
莫说汤药就算是毒酒她大约也会闭着眼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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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阿姐借腹生子我成宠妃你哭什么第124章 回榻上脱衣服来源 http://www.dzxyf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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