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赌坊内的空气仿佛是一锅煮沸了的浓汤混杂着汗臭、酒精、劣质香料和一种名为“欲望”的无形蒸汽粘稠而又滚烫。
那胖大汉的酒气几乎凝成了实质随着他那口黄牙间的污言秽语直冲林渊的面门。
周围的赌徒们停下了手中的牌九和骰子喧闹声像退潮般低落了些许一道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汇聚过来如同秃鹫闻到了腐肉的气息。
在这种地方一个漂亮的女人本身就是一种原罪。
即便这张脸被煤灰抹得乱七八糟但那窈窕的身段和低头时露出的那一截雪白细腻的脖颈依旧能点燃雄性最原始的火焰。
陈圆圆的身体已经僵硬如铁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些目光的温度像是无数只肮脏的手正在剥离她身上那件破旧的外袍。
她抓着林渊衣袖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
林渊没有看那胖大汉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周围。
他看到了贪婪看到了幸灾乐祸看到了麻木也看到了几分隐藏得很好的警惕。
这是一个没有规则或者说唯一的规则就是“拳头”的地方。
“朋友喝多了吧?”林渊开口声音不大带着一丝沙哑像是一个常年混迹于此的老油条“借个光让我们过去。
” 他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愤怒或恐惧那份过于冷静的姿态反而让那胖大汉愣了一下。
“哟呵?”大汉晃了晃巨大的脑袋似乎想把脑子里的酒精晃匀一些他伸出一根肥硕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林渊的鼻子上“小子挺横啊?知道爷是谁吗?在这销金窟爷说的话就是规矩!” 他说话间唾沫星子横飞。
“爷今天就看上你这婆娘了开个价吧!是拿钱换还是拿你这条胳膊换?” 陈圆圆的呼吸停滞了。
她感觉林渊的身体在那一瞬间肌肉微微起伏了一下像是一头假寐的猛虎被不知死活的野狗吵醒了。
林渊笑了。
他那张被煤灰抹花的脸上露出一口白牙笑容显得有些诡异。
“我这婆娘不值钱。
”他说“倒是你这条胳膊我瞅着挺碍事的。
” 话音未落谁也没看清林渊是怎么动的。
他仿佛只是随意地向前迈了半步身体微微一侧就躲过了那胖大汉戳过来的手指。
与此同时他的手肘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向上猛地一顶。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声沉闷得让人心头发麻的“咯嘣”声。
紧接着是那胖大汉如同杀猪般的惨嚎。
“啊——!我的手!我的手!” 他那只伸出的手臂以一个不自然的姿态诡异地耷拉了下去手腕处已经完全变形。
林渊那一记肘击精准地撞在了他手腕的关节上力道不大却阴狠到了极点巧劲瞬间卸掉了他整个关节。
剧痛让大汉脸上的酒意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扭曲的苍白。
他抱着自己那条废了的手臂疼得满地打滚嘴里发出“嗷嗷”的哀嚎。
周围的赌徒们都看傻了。
他们预想过很多种结局或是这小子被打得半死或是他跪地求饶献出女人却唯独没想过会是这样一种干脆利落、甚至带着几分残忍的反转。
这个看起来落魄潦倒、身材也并不魁梧的年轻人竟是个深藏不露的狠角色。
林渊看都没看在地上打滚的大汉一眼他依旧拉着陈圆圆仿佛只是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
他抬起眼目光再一次从周围那些赌徒的脸上缓缓扫过。
这一次那些目光与他对视时纷纷下意识地避开了。
贪婪与幸灾乐祸变成了忌惮与惊疑。
“还有谁觉得碍事吗?”林渊轻声问道。
整个赌坊出现了一瞬间的死寂。
只有那胖大汉的哀嚎声成了这片死寂中唯一的背景音。
“没……没有……”离得最近的一个瘦猴赌徒结结巴巴地回了一句主动向后退开让出了一条路。
人群如摩西分海般向两侧散开。
林渊拉着陈圆圆穿过人群走向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
那里只有一张破旧的桌子和两条长凳桌上还残留着上一波客人留下的酒渍。
直到坐下陈圆圆依旧感觉自己像在梦里。
她低头看着林渊那只刚刚废掉了一个人手臂的手那只手正安稳地放在桌上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怎么也无法和刚才那狠辣的画面联系起来。
“怕了?”林渊察觉到她的目光低声问。
陈圆圆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她怕的不是林渊而是这个她从未接触过的、充满了暴力与血腥的世界。
在这里人命似乎比桌上的铜板还要廉价。
“在这里你越是软弱他们就越会像闻到血腥味的狼一样扑上来。
”林渊的声音很平静“想要不被吃掉你就要变成比他们更凶的野兽。
” 他倒了两碗浑浊的劣酒推了一碗到她面前:“喝点暖暖身子也压压惊。
” 陈圆圆看着碗里那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液体犹豫了一下还是端起来学着他的样子小口地抿了一下。
辛辣的酒液瞬间从喉咙烧到胃里呛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但那股灼热的感觉却奇异地驱散了身体里的一部分寒意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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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大明剩30天亡我靠纳妾救天下第11章 巧遇旧识小六子为计划提供助力来源 http://www.dzxyf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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