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将鼓浪屿的轮廓染成一片悲壮的金红。
余晖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仿佛是大海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愁。
那残破不堪的“威远号”宛如一条遍体鳞伤的巨鲸艰难地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行驶着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
终于“威远号”缓缓驶入了避风港仿佛是一头疲惫不堪的巨兽终于找到了可以栖息的港湾。
然而它的到来并没有带来一丝喜悦反而引起了岸上人们的一阵惊呼和骚动。
厦门这座曾经繁华的城市如今却成为了郑氏最后的根基之地。
城寨依山而建地势险要扼守着水道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然而尽管旗帜在海风中猎猎作响却也难以掩盖那种风雨飘摇的肃杀之气。
朱慈兴被安置在一处僻静的院落里。
说是院落其实不过是几间还算干净的石头屋子带着一个小小的天井。
与之前那充满死亡与恐惧的海上地狱相比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每天都会有一些粗手粗脚的婆子送来简单的饭菜这些饭菜虽然简单但也能勉强填饱肚子。
除了这些婆子之外还有一个沉默寡言的老兵负责看守。
这个老兵整天板着脸很少说话让人感觉有些阴森。
自从被关在这里之后郑成功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那场血海中的认可只是一场梦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朱慈兴默默地坐在牢房里心中思绪万千。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因为他的身份特殊——他是前明福王的血脉而郑成功把他从清军的屠刀下“捡”回来这意味着他可能会成为郑成功手中的一枚棋子也可能会因为这个身份而招来杀身之祸。
朱慈兴强迫自己吃饭尽管这些饭菜并不好吃但他知道只有保持体力才能有机会活下去。
同时他也强迫自己观察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到一些可以利用的线索或者逃脱的方法。
然而更让他感到困扰的是脑海中那些混乱的记忆碎片。
这些记忆既有属于“朱慈兴”的也有属于“自己”的它们交织在一起让他无法分辨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虚幻的。
朱慈兴知道郑成功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态度。
他在观察在权衡在思考如何处理这个前明福王的血脉。
而朱慈兴也在沉默中思考着自己的未来他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局面呢? 数日后阳光洒在这座沉寂的小院里四周静谧无声。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来人身材高大魁梧身穿一袭锦袍衣袂飘飘显得气度不凡。
他的面容与郑成功有几分相似但眉宇间少了那份冷硬的锐气多了几分海上巨贾的圆滑和久居上位的威严。
然而在他的眼神深处却隐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郁和惊疑。
此人正是已降清的郑芝龙!他的到来让人始料未及毕竟他如今的处境颇为微妙。
由于清廷对他的猜忌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郑芝龙缓缓走进小院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一进入院子他便挥手示意看守的老兵们退下老兵们见状虽有些迟疑但还是恭敬地退到了院外。
待四周无人后郑芝龙的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探针直直地落在了朱慈兴的身上。
他上下打量着朱慈兴从他那洗得发白的旧衣到他苍白却竭力维持镇定的脸庞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朱慈兴感受到了郑芝龙那如炬的目光心中不禁一紧。
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不露出丝毫破绽。
郑芝龙凝视着朱慈兴口中喃喃自语道:“像……真像……”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
这声音中既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惊喜又似乎带着对朱慈兴身份的质疑和评估。
“尤其是这眉眼间的倔强与当年福恭王(朱常洵)年轻时如出一辙。
”郑芝龙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踱步每一步都显得有些沉重。
他停在朱慈兴面前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朱慈兴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朱慈兴的心猛地一沉。
他知道郑芝龙接下来的问题将会是一个他无法回避的难题。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带着一丝少年人特有的、被逼到绝境的倔强和茫然: “那日海上我看到那火船的桅杆索具被点燃后火势迅速蔓延整艘船都被火海吞没。
我心想如果不赶紧想办法阻止火势我们的船也会被殃及。
于是我便想到了用火去烧那火船的桅杆索具让它失去支撑从而阻止火势的蔓延。
” 朱慈兴的回答显然没有让郑芝龙感到满意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信服紧接着追问道:“就这么简单?” 朱慈兴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自己的解释有些牵强但又不能将真正的原因说出来。
他不禁咬了咬嘴唇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然而面对郑芝龙的追问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下去。
他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镇定一些:“当时情况实在太紧急了我根本没有时间去深思熟虑。
我只看到那火势异常凶猛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掉所以本能地觉得必须立刻采取行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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