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台的提示音刚响我手指一顿呼吸却没乱。
耳朵里还留着前一句尾音的震动身体本能地卡在旋律的节拍上。
我没有回头只是微微偏头看向技术员的方向用眼神问他还剩多少时间。
他摇头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我知道不能再等。
风从湖面吹过来带着湿气扫过脸颊。
我握紧麦克风指节发烫掌心的汗让金属外壳有些滑。
第二段主歌要开始了不能再停。
我张嘴声音比刚才更稳了些。
这一段歌词讲的是一个人走在夜里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像没人说过却一直存在的守候。
我想到小时候送快递天黑了还在路上跑拐进小巷时总有一家便利店亮着灯老板会递我一瓶水说“丫头别太拼”。
那时候没有梦想只有脚底磨出的泡和口袋里攒下的零钱。
可那也是我唱歌的开始——累得走不动时就哼几句把痛唱轻一点。
现在我还是在唱给自己听。
但不一样了。
台下的人不再交头接耳连相机快门都少了。
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不是看热闹是在等我继续。
副歌前的过渡句很短我放慢节奏每个字都咬得清楚。
然后深吸一口气胸口扩张的瞬间推出高音。
没有鼓点托着也没有贝斯垫底全靠气息顶上去。
喉咙有点干但我没退把声音压在胸腔里推出来像要把什么堵住的东西冲开。
那一声出去全场静了一瞬。
接着有人喊了一声我的名字。
不是尖叫是清清楚楚的一声“姜美丽”从中间区域传来。
紧接着掌声开始从那一片扩散。
我没有分神去看是谁只是让声音继续往前走。
副歌重复一遍我换了处理方式不再压抑情绪而是把这几年的委屈、挣扎、不甘全都揉进歌声里。
唱到“我曾低头但从没跪下”时声音裂了一下却没有断反而更真实地传了出去。
台下有人站起来。
我眼角余光扫到前排一个女孩举着手机录像眼睛红了。
旁边的男人搂着她肩膀也在拍。
再远些一群学生模样的人齐刷刷举起双手跟着打拍子虽然节奏跟不上但他们就在那里用力地回应我。
这就是舞台的意义吧。
不是灯光多亮不是音响多好是你开口的时候真的有人愿意听。
桥段来了。
这是整首歌最难的部分气息要绵长情感要收着又不能断。
我闭了下眼脑子里闪过昨天晚上练完最后一遍走出训练室的画面。
苏瑶站在门口等我递来一杯热奶茶说:“你要是上了台什么都不用想就当我们在底下听着。
” 林宇也说:“你的声音本来就不需要包装。
” 我睁开眼风正好吹乱了刘海。
我抬手拨了一下动作不大但整个人松了下来。
这一段我唱给所有陪我走到今天的人。
最后一个高音前我提前半拍换气身体微微前倾右手不自觉抬起像是要抓住什么。
声音冲出去的那一刻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和歌声叠在一起震得耳膜发麻。
但它稳住了。
整段桥唱完我没停直接接入最后一遍副歌。
这一次我不再是一个人在唱。
台下已经有人大声跟着哼旋律虽然不成调但那股力量实实在在地涌上来推着我往更高处走。
我放开嗓子不再顾忌会不会破音会不会失控。
我要让他们听见这个声音背后有多少次跌倒又爬起有多少个深夜独自练习到失声。
最后一句来了。
“我会一直唱直到被世界听见。
” 我放慢速度每一个字都拖得长一点像是告别又像是承诺。
尾音落下时我没有刻意延长而是让它自然收住像脚步踩实地面。
全场安静了几秒。
然后掌声炸开了。
不是礼貌性的鼓掌是猛地从四面八方爆发出来的声响。
第一排的人全站了起来有人挥手有人喊我的名字还有人举着写有“美丽加油”的纸牌晃动。
后排的观众也在起身一片人浪往前涌摄像机镜头纷纷对准我。
我站着没动手还握着麦克风指尖有点抖。
胸口起伏得厉害不是因为累是因为有什么东西在往外冲压都压不住。
眼泪先来的。
不是哭就是突然热了一下然后顺着脸颊滑下去。
我没擦也不觉得难堪。
这么多人看着我我不怕丢脸因为我已经做到了最不敢想的事——在伴奏消失的时候用一把声音撑完整场。
我缓缓抬头视线扫过人群。
前排有个小女孩踮着脚举着荧光棒冲我笑。
她妈妈抱着她也在鼓掌。
再往左几个穿校服的学生激动地讨论着什么其中一个正低头往朋友圈发文字。
更远处媒体区的摄像师已经站起来拍摄长焦镜头齐刷刷对准舞台中央。
我知道这一刻会被记录下来。
不只是这场演出而是我终于敢完全相信自己声音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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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生日裂痕未愈的母女伤第88章 清唱再燃全场沸腾来源 http://www.dzxyf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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