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境王都处处张灯结彩空气中弥漫着庆典前的喧嚣与躁动。
大世子德都即将加冕为新任舍王的消息插上了翅膀飞遍西境十二关隘。
街头巷尾人们议论着新王的“仁德”与“正统”匠人们赶制着象征王权的仪仗官署里更是人员往来如梭一切都在为大典造势。
二世子德拉曼的府邸却像风暴眼中心般死寂。
没有贺礼送出没有人员走动甚至府门都紧闭。
这份异样的沉默落在正沉浸于巨大喜悦中的德都眼里却成了弟弟彻底认输、俯首称臣的绝佳证明。
王府正厅德都一身华服意气风发正与几位心腹重臣谈笑风生。
“看来本王这二弟终究是识得时务了。
”德都把玩着一枚象征兵权的兵符嘴角噙着毫不掩饰的得意“知道大势已去便缩在府里装病连头都不敢露了。
也好省得本王再费手脚。
待大典之后念在手足之情给他一处富庶封地做个安乐闲王便是了。
”话语间尽显胜券在握的王者姿态。
众人纷纷附和谀词如潮。
就在这时王府老管家步履匆匆地进来躬身低语:“王二世子府上的老管家求见说是奉二世子之命前来贺喜。
” “哦?”德都眉梢一挑脸上掠过一丝不屑旋即化为一种猫戏老鼠般的兴味“让他进来吧。
看看本王这位‘识趣’的二弟给本王准备了什么‘厚礼’。
” 很快一个头发花白、穿着二世子府管家服饰的老者佝偻着身子脚步沉重地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惶恐扑通一声跪倒在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上额头重重触地: “老奴叩见舍王!舍王千秋!舍王千秋万代!” 这“舍王”的称呼显然极大地取悦了德都。
矜持地抬了抬手:“起来说话。
二弟有何心意?” 老管家颤巍巍地起身双手捧着一个紫木雕刻、古朴厚重的长条木盒高举过头顶。
他声音带着哭腔充满“真诚”的感佩: “回禀舍王!二世子听闻您即将荣登高位夙夜难寐深感欣慰!然……然二世子自父王殡天后哀毁过度又兼不慎染了风寒病势沉重以致缠绵病榻无法亲临道贺心中万分惶恐愧疚!特命老奴献上此宝聊表寸心恭祝新舍王千秋!”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木盒的锁。
盒内猩红的绒布上静静躺着一柄连鞘弯刀。
刀鞘样式古拙镶嵌着几颗暗淡的绿石透着一股历经岁月的沧桑气息。
刀柄上缠着磨损的皮绳依稀可见汗渍浸染的痕迹。
德都的目光瞬间凝固在那柄刀上!瞳孔骤然收缩! 他认得!这是老舍王年轻时从不离身的佩刀——“王归”! 据说老舍王年轻时正是凭此刀在応国大军中杀出血路奠定了西境基业!后来……后来老舍王偏爱幼子竟将此刀赐给了德拉曼!这曾是德都心中一根拔不掉的刺!象征父王偏心的耻辱! “父王的……王归……”德都失声低语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一步步走下主位来到老管家面前。
眼神死死盯着那柄刀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有失而复得的狂喜有对父王偏心的怨怼更有一种将弟弟最珍视之物踩在脚下的扭曲快感! 伸出手带着近乎虔诚的贪婪轻轻抚摸着冰冷的刀鞘。
指尖划过磨损的皮绳仿佛能触摸到父王当年征战的余温以及……从德拉曼手中夺回的尊严! “好!好!好!”德都连说三个好字脸上激动而泛起潮红“二弟果然有心!此刀……此刀正是父王精神的传承!本王收下了!待本王登位之日必当佩此宝刀告慰父王在天之灵!” 一把将木盒连同宝刀接了过来紧紧抱在怀中抱住了失落已久的父爱与权柄! 看着德都那狂喜失态的模样老管家低垂的眼眸深处一丝难以察觉的阴冷与恐惧交织闪过。
他再次深深伏下身子: “舍王喜欢二世子在天之灵……呃不在病榻之上必感欣慰!只是……”他声音更加悲戚“……只是二世子殿下病体沉重至今高热不退气息奄奄西境名医束手……老奴临行前二世子还强撑着吩咐说……说待他稍有好转定当亲赴王府向新王……负荆请罪……” 这番话只作一盆恰到好处的冷水稍稍浇熄了德都的狂喜让他找回了些许上位者的“宽厚”。
“病了?” 德都抱着木盒眉头微蹙审视地看着跪伏在地的老管家。
德拉曼真的病得这么重?还是……又在耍什么花样? 可看着对方那卑微的姿态和怀中这柄意义非凡的宝刀那份疑虑又被巨大的满足感压了下去。
“罢了。
” 德都挥挥手语气带着一种胜利者特有的“仁慈”“病来如山倒本王亦非不近人情。
你回去告诉二弟好生养病不必急于一时。
王位传承乃国之大事他既身体抱恙心意到了便好。
”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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