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没有半分停留直接冲回自己从前的住处。
这座精致却偏远的小院与她走时并无太大区别一尘不染得过分——显然是有人定期清理却又清理得过分机械毫无生气。
昔日的书案、妆台、衣柜甚至连她喜欢临窗放着的那个插着干荷花的白瓷瓶......一切都原封不动却又都覆上了一层陌生的尘埃。
这里的东西王氏不屑拿却也绝不会允许她带走一丝一毫属于林家的“财产”。
她动作极快目标明确无视了那些看似华丽实则毫无意义的衣裳首饰一把拉开角落那个看似不起眼的榉木柜子最下层抽屉。
里面没有金银财宝只有几件洗得发白、但浆洗得十分整洁的旧式衣裙——那是她亡母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当年王氏嫌旧晦气赏给了她。
还有几本纸张早已泛黄发脆被她翻得起了毛边的药方手札和几张陈旧图谱。
她将那几件旧衣和书札图谱还有旁边那个装着常用银针和一些便宜草药的小木箱粗暴地塞进自己带来的一个粗布包袱里。
又翻找了一遍妆台找出几支早就不戴的银簪子几枚铜钱散碎的压岁银锞子。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妆台角落一支孤零零躺在那里的碧玉簪子上。
那簪子通体莹绿但式样极为简单古朴并无多余雕饰只有簪头雕着一小朵半开的玉兰花——这是及笄礼时外祖母托人辗转送来的唯一一件非父亲或王氏赐予的贵重首饰。
林晚没有任何犹豫伸手将它抓起攥在了掌心冰凉的玉石硌着皮肤。
“这里的一切都已被彻底埋葬在之前那个叫“林晚”的过去里了!不需要了!” 她自嘲的笑了笑抓起包袱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承载了太多阴暗记忆的“闺房”眼神冰冷再无半分留恋决然地转身离开。
踏出院门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沉下来。
府中各处已点起了灯笼昏黄的光线在游廊里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也映衬得整个尚书府更加幽深冷寂。
偶有仆役远远经过看到她如同看到瘟神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林晚就在这些或恐惧或鄙夷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向那象征着权势和压迫的厚重府门。
朱漆大门在她身后重重合拢那沉闷的声响隔绝了她与过去的一切。
林晚站在长街上晚风吹拂着她单薄的衣裙带来透骨的凉意却也让心口那团一直压抑着的火焰燃烧得更旺。
“自由了!”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掌心中那支冰冷的玉簪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下一步该往何处?这繁华的京城处处都是虎豹豺狼的獠牙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处?更何谈一个可以安静研究、对抗瘟疫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沙哑而苍老的声音小心翼翼地从街角暗影中响起。
“小......小姐请......请留步!” 那声音带着焦急和犹豫细若蚊呐似乎唯恐惊动了什么。
林晚猛地转身眼神瞬间锐利如刀手已悄然摸向袖中的防身短刃! 见尚书府那扇沉重的角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条仅容一人的缝隙一个熟悉又显得苍老佝偻的身影像做贼一般慌张地挤了出来正是府里的老管家周顺。
老管家小跑两步来到林晚跟前一张布满深刻沟壑的瘦脸上满是汗水和一种无法言喻的紧张惶恐。
他一边急喘着一边还不忘惊恐地回头张望确认无人注意到这边角门的动静。
“是...是我老周......”他胡乱地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声音抖得厉害“小姐小姐您......您慢点走等等老奴!” 林晚紧绷的神经并未松懈目光锐利如鹰隼仔细扫视着他身后那条黑黢黢的小巷以及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袖中短刀的刀柄已被她攥得发热。
“老周?” 林晚的声音清冷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是奉老爷之命出来拦我还是替夫人看我走到哪儿了?” “不不不!小姐!您千万别误会!” 老管家周顺连连摆手脸上的皱纹因为焦急和恐惧而挤成一团急切地辩解道: “老奴......老奴是瞒着所有人溜出来的!老爷气得不轻夫人那边也......” 他猛地顿住显然不敢多提。
“小姐啊您孤身一人身上又没几个钱还要找个安静的住所在这京都地界哪有那么容易!黑灯瞎火的您一个姑娘家......” 他浑浊的老眼里透出真切的担忧和恐惧并非作伪。
林晚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但警惕并未减少。
“这是我的事不劳周管家费心。
” 周顺猛地吸了口气像是给自己打气一般往前更靠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
“小姐您......您信得过老奴么?若信得过老奴这把快入土的骨头老奴......老奴给您指条路!”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天工医妃我在古代建三甲第二十四章 孤影辞家来源 http://www.dzxyf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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